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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底特律】也许我可以修好你-3(原创角色/康纳)

原创角色(我)x康纳
第一人称视角
因为私设很多我就不说在前言了
原创角色是个模控生命的技术人员
掺杂了很多个人感情和理解
以上如果能接受,十分感谢。

  ch3,感冒和修理
  
  
  维修康纳这个任务已经正式提上议程,尽管不过是个不算困难的修理过程,我却异常紧张,甚至再度翻出仿生人之父所有发表的论文,从头到尾,逐字逐句地研读了几遍。早在大学时期我就已经背下来他当时发表的所有论文,可我仍旧为此不安。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了,这不是一个好现象。
  感冒还是找上我了,我希望不会再引起肺炎,不过这也给了我一个告病回家修养的机会。我的主管脸色很差,一开始他还保持着不确切的态度,直到我在他的办公室打了第七个喷嚏后,他终于应允了。现在异常仿生人的事件闹得人心惶惶,而我们『救火员』的工作内容特殊,如果一群人全被我传染了——主管不会让这种情况出现。
  不论如何,我现在有足够的时间跟昏迷的康纳死扛,把自己关在实验室,与我的小公主隔离开。我重启过很多仿生人,但没重启过康纳。RK800是那位天才的造物,仿生人的革命领袖也是出自卡姆斯基先生的手中,但他又为什么放弃了康纳,让其成为了一个机器?
  我首先处理了康纳的左手,那有一个刀口,破坏了皮肤层和内部骨架,我本想给他重新更换手部组件,后来我放弃了这个想法。倒不是因为没有适配的组件,如果时间充裕,我可以造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型号给他。不过,我可不愿当我昏迷醒来时,我的手不再是我的手。可能对于仿生人来说是个无所谓的事情——我总在奇怪的地方有者该死的坚持。
  人类总是喜欢用自己的视角,以自己为主观条件来看待问题,我身为人类种族中的一员,同样难以免俗。我知道自己不应该以人类的思维妄图去揣测仿生人,此类作为可能是由于在潜意识中,我将仿生人当作同类,而我的理智又告诉我,我们并不是同类。
  尽管如此,我仍旧使用了『我们』一词,多具有嘲讽意义啊,就像深陷革命潮流中的仿生人们所言——他们是新型智慧生命。
  我决定保留这个切口,并将其中需要微小零件和线路重新规划,回避缺口。是个费神费力的工程,更何况我正因感冒而头晕眼花。都2038年了,为什么还没有药到病除的医学突破啊?我在内心抱怨了几句,取下康纳的手臂,架在工作台上。
  耳边传来一阵抓挠和嗷呜不清的叫唤,骨头又来扒我的门了,我放下手中的仪器,将鼻梁上的眼镜往上推了推,还是无法狠下心去无视那可怜的声音,只得起身去给小公主开门。白团子一下挤过狭窄的门缝,从我腿边擦过去,直冲到康纳的机体旁。
  骨头很喜欢这个没有生命的客人,她用鼻子在康纳垂下的右手边蹭蹭,又用小脑袋拱了拱。见到她所感兴趣的对象对她没有任何反应后,才扭过头,半支棱着毛绒绒的尾巴,冲我歪着头,喵喵叫了两声,像是在询问我为什么这个无趣的家伙不陪她一起玩。
  “他生病了,宝贝,我在想办法治好他。”我感受到裤脚有些湿,而后不得不捂着口鼻打了个响亮的喷嚏,我使劲吸了吸呼吸不畅的鼻子,发现骨头被我吓得炸了毛。她的左腹部有一块软毛黏成一团,我顺手抓起搭在桌旁的干净毛巾,大跨几步,一把抱起了骨头,“你又跑到你的水盆里去了吗?”
  她不开心地抓咬着毛巾,我把她抱上楼,“去陪陪艾米小姐好吗?”
  “艾米小姐!”我喊了一声,正在充电的扫地机发出滴滴两声回应我,上顶盖圆环亮起蓝光,开始移动。骨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,从我怀中蹬出去追着艾米小姐。
  我重新返回实验室,艾米小姐足够让骨头玩上好一阵不来骚扰我了。我模拟了康纳手部的模组图,先进的仿生人太过精密,使得我的工作比维修那些量产的仿生人的难度更大。
  不过我可不是那群只会敲敲打打的维修工可以追及的——不行了我他妈要被感冒折磨死了。我打开卡片记录器,一边进行调配一边兀自念叨,自言自语也是从小到大的没改掉的毛病了。
  “我开始承认照顾不好自己了,我都快忘了你们是怎么照顾小时候体弱的艾米了。放心,我有买药吃,我这点生活常识还是有的。我在修康纳,上次跟你们提到的那个仿生人。”
  精细操作太过于费脑子,我不得不咽下两粒可能过期的止疼药,不分昼夜的搞技术活我在大学时就已习惯,或者说是干我们这行的技术人员应有的能力素质。现在康纳的掌心上多了一个切口,外表看上去就只是一条蓝线。我带入个人私心,抱着对待艺术品一般的想法,最终在切口边沿镀上一层釱的颜色。
  来自外界的利刃终究是伤害到了他,无论如何补救,哪怕表面和内里皆恢复得完美如初,也无法抹消已造成的事实。我们总想去遗忘痛苦及伤害,殊不知那些早如恶臭沼泽中的烂泥,攀附至我们的白骨上,以至每一根神经,每一个细胞都代替自我欺瞒的大脑牢牢铭记。
  RK800型的记忆已经上传至另一机体,为了维持这个具有高度自主意识的『独一无二』的仿生人软体稳定,我已经做好面对一个记忆方面一片空白好比刚出厂时的RK800,但这也许对他而言更好?我自嘲地扯起嘴角,整体部分的清理与检查移交给了机械仪器,自己则开始研究一套新的程序。
  我想给自己的仿生人运用一套新的程序,使其彻底出自我手,而非改编套用现有的模式,这可比机体方面的维修困难多了。我在新程序方面花费的时间已经快以年来计算了。这既是我的执着,也是无法排解的怨念。
  釱制脉搏调节器我也进行了完善的准备,清理、检查、确认它的工作性能处于良好状态。我感觉到手心出了一层汗,只得用毛巾反复擦拭,我不明白自己在紧张什么,像个等待颁奖的孩子,一颗心七上八下、忐忑不安。说实在的,我对时间没什么概念了,意识变得很模糊,我不知道会在何时昏睡过去。
  我完全可以将唤醒康纳这一任务保留到我清醒过来,可我清楚如果无法完成最后一步,怕是难以安睡。我打开了门,骨头窝在门口睡着了,我把她抱在怀中,随后放入唤醒康纳的最后一块拼图。
  一切都水到渠成,包括我两眼一黑,昏睡过去。
  那是一对漂亮的焦糖色眼睛。
  我也已分不清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了。
  
  
  tbc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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